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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一章

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一章,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可以永远兴旺下去,因此富不过三代成为金科玉律。四候的家庭正好进行到第四代,处在衰落时期,当一个家族祖上的精华被消耗的差不多了,肯定要出现一批庸才和混蛋,或者叫败家子。这四候的子孙家家不少,但是到了这一代,这些人就变成了文不能提笔,武不能扛枪的无用之徒,因此四个家庭之中,没有一个子弟可以在朝廷重要部门担任官职。但是作为一个老贵族,面子是鼎鼎重要的,只是维持一个庞大家庭开资,维护颜面是需要大量的真金白银的,既然不能当大官,就不可能得到大王的赏赐,很多贵族之所以生活富裕,这一块的进项是必不可少的。这个来源切断了,必须寻找来钱的渠道。治国,做官没有本事,不代表捞钱没有本事,毕竟利用权力捞钱,相比于做官和在商海里打拼容易多了,当今的官场子弟下海经商也是遵循这种原则,因此四候的掌门公子,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商业市场。

京城因为地域广阔,人口稠密,官神富户众多,消费自然远远高于一般的市镇,想在这里捞钱,不用控制全部市场,只要控制某个行业,银子就会像流水一般地飘来,当然,做这种事情,贵族是不可能公开出头露面的,因为这里有个体面的问题,招牌砸了,权势也就失去了,因此必须全力维护住招牌,那么怎么办?好办,一些脏活,恶事可以让流氓地赖去做,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官员和贵族和黑社会勾结的原因,双方的利益驱使。他们可以成为贵族的打手,帮凶,贵族官员可以成为黑社会的保护伞,这叫各取所需,利益均分。

于是一个个怪胎就出现了,东侯的掌门公子子豪控制建筑业,从材料进入到现场施工,你想在京城买建筑材料,或者给朝廷干工程,给有钱人家里建别墅,对不起,交保护费,否则材料进不来,施工干不成,因为有流氓地赖去捣乱,俗话叫砸场子。当然,你可以告,但是只要打出东侯但是旗号,当地衙役就撒手而去,没有人敢管。

西候则垄断了从城外到城内蔬菜食品,粮食供应,偌大的京城,每天要消耗多少粮食,蔬菜以及各种加工食品,只要是用马车,骡车和牛车运输进入市场的货物,一律要交保护费,当然,个人挑担卖的不收保护费,因为量太小,西候在这一块收割的银子当然大于东侯的收获。

南候则控制了金属制品的买卖,从矿石到加工成的日用成品,没有南候的通行证,没有一个商家的货物可以上架。

北候则控制住了运输业,不管是个人的罗马牛运输,还是集团的罗马牛运输,只有在交足了保护费后才可以拉货,送货。

四候的公子都躲在幕后,前台需要做的事情都由管家打理,因此四候的四个管家就被江湖送了四个绰号:东狼,西虎南豺北豹,每个人都有很大的社会力量,和黑社会老大出头打交道的都是他们。

白虎经过几天的侦查,完全搞明白了四家控制京城市场的具体情况,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屈非,屈非自然倒抽一口冷气,心说难怪京城的商人只见往外走的,不见往里面进的,如此恶劣的经商环境,除非疯子才会来京城冒险,如果不打掉四家的势力,大王出台再多对商人的优惠政策都不可能得到落实。

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屈非问白虎说,作为京师捕快的总捕头,在这次除恶打黑中,他是当仁不让的一线指挥官,所以屈非要先问他。

“办法当然有,我的想法是京师捕快集中力量,先收拾四候的帮凶,黑社会的老大和他们的爪牙,只是这里有两个问题必须解决,第一个是保密的问题,如果我们的行动还没有开始,他们就知道了信息,我们就一个大鱼也不会抓到,因为不单单是当地官员有被收买的嫌疑,就是各个下级衙门的捕头,衙役,干净的恐怕也没有多少,四候能够控制市场,只靠黑社会力量是不够的,当地衙役捕头肯定有参与。”白虎说着看看屈非,不知道这样说,屈非是不是同意,毕竟捕快,衙役和当地的政府官员是吃皇粮的,何况这里面有多少人,一方面吃着皇粮,一方面从四候手里拿银子,他们并不清楚,因此也就不可能把他们都抓起来,但是如此重大行动没有地方衙役配合,只靠刑部的捕快,人数也不够用,这是让白虎头疼的。让他们参与泄密的几率非常高,不让他们参与,人手又不够。

“保密工作是最重要的,如果让大鱼都跑了,我们就是抓了很多虾米作用不大,他们和幕后**不可能有直接联系,当然就拿不出直接证据,最后我们不能把幕后黑手绳之以法,即使把京城的黑社会都抓了也没有用,因为这些人像野草一样,生长的非常快。”屈非想想说。

“大人说的没有错,如果不行我们就分片包干?”白虎又提供了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
“不行,当我们没有行动的地区黑社会听到消息,事先就会跑掉,或者潜伏起来,那样一来就会功亏一篑。”屈非摇摇头,否定了白虎的提议。

“那怎么办?人手的确不够,地方衙役又不敢用。”白虎感到绝望了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最熬人的。

“这个问题先放下,说说你的第二个问题。”屈非已经想到了怎么解决人手的问题,但是现在不能说,因为他必须求援,有了结果才可以告诉白虎。

“第二个问题就是,抓住了人在哪里关押审问,地方衙门是绝对不能放的,属下担心他们早就蛇鼠一窝了,如果关押在地方监狱,串供是免不了了,很可能重要的人犯莫名其妙的死了,或者更直接的,就给放了也不是不可能,那样一来,我们的功夫就白费了,等于养大孩子被猫叼走了。都关押在刑部大牢,又没有这样大的地方,再说刑部大牢也不一定是清水衙门。”白虎说,从他说话的语气里在告诉屈非,他对地方衙门,刑狱那些人,一分信任都没有。

屈非一怔,心说白虎这个担心是有道理的,刑部大牢的确没有地方去关押这些人,这两件事都很伤脑筋,但是必须解决,否则抓捕行动就不能开始。

“好,你说的事情我记住了,立刻就去求援,你要做的就是把四大家族的帮凶集结地点给我弄清楚了,盯住了,不能让他闻风而逃,也不能弄错了。”

“这个没有问题,我的部下我保证不会出问题。”白虎说到这,自信地笑了。原来白虎升任总捕头之后,从有易族调来的原来跟随自己的部下,充任捕快。毕竟他已经是总捕头了,某些事情自己不方便出头,身边也需要相信的人,屈非知道白虎的这些动作,因为这是白虎的职权范围,他当然不会去管,所以白虎才敢打包票。为了支持他把工作做好,白矾也从家丁侍卫中选派了一些人来帮助白虎,白虎在官场的成就越大,官就可能升的越大,这对白矾这个有“前科”的侯爵是有利的,他当然要支持他。

屈非感觉白虎提出的两点对即将开始的行动非常重要,就结束了和白虎的谈话,直接驱车去了丞相府邸,因为白虎提出的困难他虽然想出了解决办法,却没有权利去处置。原来屈非想到了去朝廷借兵,一来南北大营和地方瓜葛不多,二来用军队士兵抓捕黑社会的流氓地赖保险系数大,就算四候神通广大,屈非相信,军队还不是他们手中权利能够伸手的地方,但是自己是主管刑部的官员,没有权利调兵。按照朝廷规定,大王和丞相才可以调动军队,所以他就只能找利策了。

走进丞相办公室,利策刚刚处置完一件公事,正在闭目养神,看见屈非不请自到,就知道屈非一定有事,就坐直了身子问屈非,有什么事情?屈非就讲了四候家族很可能就是控制京城市场的主凶,他即将要对他们手下开始抓捕。

“你是想通过他们的口供,顺藤摸瓜,然后去抓更大的鱼?”听完屈非的讲述,利策已经在暗暗地吃惊了,想不到当初的朝廷功臣之后,已经成为祸乱京城市场的幕后黑手,明确地意识到,屈非的判断是正确的,如果不能解决这股毒瘤,大王制定的解放商人的国策就成为了画饼,面对如此恶劣的经商环境,没有哪个商人会自投罗网,这件事已经到了必须解决的地步了。

“我能够帮你做什么?”利策问,既然屈非找到他,肯定是有了困难,所以利策主动问。“抓捕行动规模巨大,刑部捕快不够用,地方衙役不能用,甚至都不能让地方官员知道。”屈非说。

“好,这件事我来操办,你只要告诉我具体人数和行动时间就可以了。”利策说,他知道屈非这样做是不得已,怕走水。

“牢狱也不够,地方牢狱不能使用。”屈非又说。“能不能在京城周边选一些市镇关押犯人?”

因为动用周边监狱,必须得到当地主官同意,所以这件事屈非也办不了,刑部没有权利去管地方主官,利策当然可以,他们都归利策领导,因此屈非又提出了第二个要求。

“何必一客凡二主?”利策笑着打断屈非的话,看见屈非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,就对屈非说:“军营里有的是空房子,士兵也是现成的,就让他们临时充当狱警有何不可?”

“好主意。”屈非笑了,感觉一身轻松,两大难题眨眼间就解决了,自然是心理欢畅。“还是做丞相的好,我都快愁疯的困难,到你这里瞬间就解决了。”

事情解决了,心理放松了,屈非就开起了玩笑。

“看来屈兄想换个职位了,我这个丞相位置你来坐如何?”利策也笑着说。

屈非立刻摆摆手。“还是你利大人坐吧!我可没有长坐在丞相位置的屁股,如果我来坐,说不定椅子还没有焐热,就被大王一巴掌搧下来了。”

屈非走后,利策的心理安定不下来了,想到屈非的大动作已经开始,根据他介绍的情况,四候果然是祸乱京城的幕后黑手,那么抓捕完黑社会流氓地赖之后,他们或者亲信家人就可能被咬出来,然后就是一步步抽茧剥丝,最后很可能牵连到四候本人身上,这就是他和屈非研究这件事,最为担心的后果,不幸的是,这很可能成为现实。现在对于利策来说,是一直隐瞒泄,直到案情大白于天下让泄知道的好,还是现在就让泄知道,这对利策也是个难题,因为现在就让泄知道,根据四候的深刻背景和姒族家庭的关系,很可能到此为止,抓住一些小罗罗做替罪羊,然后将他们就地正法,了解此案,如此一来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因为大鱼都跑了,很快就会死灰复燃,还因为,商人的耳朵非常长,当他们知道朝廷这次看来的巨大扫黑行动,不过是雷声大,雨点小,当然不会再信任朝廷,泄的重振市场计划就成为了泡影。当然也有另外的可能,被激怒的泄六亲不认,让屈非公正执法,杀百儆百,还市场一个朗朗乾坤。

这是一个不容易下的棋子,利策也不敢一边下注如果输了,泄的雄心壮志就成为笑话。最后想来想去,利策还是决定给泄下点毛毛雨,探探他的口风,免得事后埋怨他对他封锁消息,不信任他。这样一想,利策自然就坐不住了,正好动用军队也应该对泄打个招呼,就两件事情一块办。于是利策命令下人预备马车,他要进宫。

此刻的泄正在后宫,对着墙上的地图出神,这是一张用羊皮纸画成的草图,之所以说是草图,是因为地图上描画的地形,地物并不是非常准确,一看就不是专业人士绘制的,但是对于泄这已经够了,他要知道的是未来,他准备动手的几个邦国的准确位置,对于他来说,一刻也没有忘记他们带给自己的羞辱,虽然因为现在没有国力不能实施报复,但是这不代表他不准备报复,这些邦国在他爷爷槐做大王的时候,一个个毕恭毕敬,虽然父王也不是东西,但是他们的背叛,侮辱的不是父王,是自己,因为这个时候自己是大王,这就是是可人儿孰不可忍了。泄可以容忍诸侯对朝廷的蔑视,但是也不允许他们背叛,因此在没有力量的情况下,还是对有易族进行了惩罚,但是邦国和诸侯不一样,诸侯的祖上毕竟给国家做过贡献,为先王服务过,但是邦国是什么东西,居然敢于蔑视天朝帝国,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。

泄在想,一旦他的两大国策都见了效果,用不了几年,朝廷的国库就可以装满了银子,他的新军到那时也完成了重建,到那时候,他就要亲自披挂,一雪前耻。泄的性格非常奇怪,有时候大度的不得了,有时候又睚齿必报,谁也说不好他哪一点多,哪一点少。听见内侍报告丞相求见,看看窗外,就要到了晚饭的时间,难道利策有要事,还是来打秋风的?想想自己就笑了,心说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,丞相家里当然不会缺少吃的,何况有个绝世美人在伺候他,泄对于利策迟迟不结婚,不找女人本来就不理解,因为凭利策的地位,什么样的美女,千金小姐还不是招手就来,有多少王公大臣等着和他结为亲家,他就是不应,不应也就罢了,人各有志,谁知道他偏偏喜欢上过这个残花败柳,也不怕别人嚼舌根子。过虽然是美妇,毕竟是被人用过的,还有了别人的孩子,他却毫不在意,这让他就是读不懂利策了。

其实在男女的问题上,没有谁会读懂谁,除了当事人自己。利策自己也没有想到,自己会真心喜欢过,但是就是喜欢了,这又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事情,只能顺其自然了。

泄让人把利策带到会客室,自己也走了过去,两个就分宾主坐下了,一般情况下,两个人单独在一块说事情的时候,泄不让摆君臣的繁文缛节,因此就省去了许多啰嗦,这也是利策来见泄比较频繁的原因之一,因为没有隔阂。

利策首先把屈非告诉他的,市场环境如何恶劣,简要地对泄介绍了,只是没有提京城四虎,这个结果是泄没有想到的,他认为整顿市场,最重要的是整顿官员,只要把主管管理市场治安和收税的官员弄成清官,朝廷的政策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贯彻下去,如此一来,用不了多久,市场的风气就大变了,商人就会闻风而动,京城的商业气息就会变好。京城外面的商人就会来到这里做生意,现在才知道,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,当今的实际情况,比自己知道的恶劣的多。

“丞相,你怎么看这件事?难道市场环境的恶劣,真像屈爱卿说的那样,从官家到商家到社会都烂透了,要打碎重新组合?”泄之所以这样问,是不想进行刮骨疗毒的根治,因为那样做,花费的时间太多,而他希望早一点看见国库里堆满银子。

“屈大人对我说了,这些素材是他手下最得力捕快搜集到了,肯定假不了。如果不进行真正的整顿,只怕大王下达的,给商人正名分,上户籍的旨意作用会不大。”利策说,他当然明白泄的心理在想什么,但是绝对不能去迎合,反而要让泄意识到,他舌战群臣获得的突破,很可能在落实的时候变成了画饼充饥,他的心血会付诸东流。

“就算这些流氓无赖有几个贪官做保护伞,就有这样大的神通?”泄还是不甘心地问,总感觉是屈非在夸大其词,如此之大的一个京城商业市场,就会被几个流氓无赖勾结瓜分了,简直就是不可思议。

“大王问的好,如果这件事最后被落实是真的,那么在幕后操纵市场,控制市场的,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贪官和流氓。”利策看见话头已经引导深入,就开始有意识地揭开部分面纱,免得当泄知道真相的时候感觉突兀,进而埋怨他们对他打埋伏。

泄的聪明和嗅觉同样是一流的,利策这样暗示的话音里流露的内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,就警惕地问:“爱卿是说,有某些大人物做他们的后台?甚至就是真正的获利者?”

“大王,这个臣没有证据不敢乱说,臣是担心,一旦真正查下去,如果遇到大王也不容易解决的麻烦怎么办?不如到此为止,把这些流氓无赖抓捕归案,结束这次行动。”

“这是屁话,难道孤因为怕伤及自身,就置国家利益与不顾?哼!你也未免太小看孤王了,如果孤王这两个策略仅仅是为国库增加些银子,让朝廷的日子过的宽松些,孤大可不必这样着急,拖延时日也可以办到,但是孤并没有这样做,爱卿知道孤心理在想什么?”泄这一次没有给利策面子,直接打断了利策话斥责了利策。

利策之所以那样说,就是在试探泄对于这次扫黑除恶的决心,故意在给泄挖坑,让他以后没有退路,因此就故作惶恐地说:“臣该死,误解了大王的雄心壮志,大王当然 不是那种为了个人私利,畏首畏尾,做事情半途而废的君王。至于大王心理更大的目标,臣实在不清楚,请大王指点迷津。”

看见利策回答不上来,泄心理多少有些得意,心说聪明如鬼的利策也有失策的时候,这倒是好事,不能让这个家伙事事都走在孤王的前面,就故作认真地说:“做一个平庸大王当然是最容易的,只要看好屁股底下的椅子,剩下的事情交给臣下做就可以了,但是孤不愿意做这样的大王,所以孤并不怕辛苦,一直在做战略策划,不管是什么人,什么势力,如**阻挡孤的战略方向,成为绊脚石,孤就会六亲不认地搬掉它。为了大夏国的重新崛起,没有人有权利可以置身事外,都必须同心同德一起努力。如果谁妨碍了孤的目标,孤的做法很简单,消灭它,所以丞相不要去想抓些小鱼小虾来应付孤的事情,孤要的是一个繁荣的,健康的市场,是大把大把地进银子的市场。”

“臣明白了,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大王完成这个心愿。当下就有一件事需要大王点头。”利策这一次没有表现出料事如神般的聪明,而是当泄把心愿说出之后,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回答了泄的话,借机把屈非找自己帮忙的事情提了出来。

“什么事?说?”泄问。

“这一次屈大人要对付的是整个京城官黑勾结的黑恶势力,人数众多,眼线众多,出于保密需要,地方衙役捕快一个都不能动用,如此一来,靠刑部自己的捕快是远远不够用的,屈大人的意思是借用南北大营的士兵,不知道可以不可以,还请大王下指示。”利策说。

“京城的黑恶势力已经大到如此的程度,连刑部捕快全部出动都不够用了?”泄真的吃了一惊,事实如果如此,有一天他们在京城造反,岂不要攻进王宫了?“他们居然如此猖狂?给葛将军下达命令,屈大人用多少士兵他就必须拿出多少,一刻也不能延误。”

“是,大王。”利策料定泄会同意,所以才故意做出请求的,因为他也有调动部队的权利,这是泄特批的,在整个朝廷大臣中是独一无二的的。但是为了避嫌,他从来没有使用过这种权利。“大王,因为罪犯会很多,不能把他们关押在地方监狱,刑部的监狱也装不下,臣的意思是把抓来的罪犯也关押在军营,一来容易看管,而来也不容易走漏消息。”

“如此说来,丞相对朝廷的军队还是放心的?”泄这话有些开玩笑的意思,当然也有揶揄的意思,因为从利策的话里透露出,他对地方朝廷没有一点信任,这让泄不舒服。如果地方官都是贪官污吏,黑社会的保护伞,他的政权结构岂不是危险了?他认为贪官污吏是有的,但是不是利策他们认为的那么多。

利策当然听出了泄的不满,因此赔笑地说:“大王开玩笑了,如果军队都不忠于大王,臣不也成逆臣了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泄得意地笑了,他相信葛鳩的忠诚,有葛鳩掌握军队他当然放心,而且就军队的性质而然,在奴隶社会,他们也只是忠于大王本人。“爱卿当然是忠臣了,这个没有人会怀疑。爱卿刚才提出的要求孤王全部允准。”

“谢大王,臣告辞了。”得到了想得到的圣旨,传达了想传达信息,利策已经知足了,当然要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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